坚果小说 > 女生频道 > 暗黑系暖婚

禹戈3:师生恋发芽,时瑾父子日常 17更

推荐阅读: 绝品小农医白浪皇者召唤系统凤霸九天都市无敌战兵非正常频率女法医穿书后和男二he了重生之创业人生造星系统重回巅峰萧白湘西鬼事档案:赶尸客栈仙帝在都市随身携带大师球沙雕男主有点弱神医辣妻:妖兽皇夫求抱抱农家恶妇花月佳期贾大山精选集过来我亲亲国宝级设计师前夫不许哭不息来自异世界的诺诺怒晴湘西无上丹师修仙从做鬼开始东风顾道事秘闻首席校草:高冷男神撩上瘾六年后,她生的三个缩小版大佬炸翻了集团天阙录,仙师妙徒二十七载异界精英领主骗婚总裁,老婆很迷人神话版三国姜倾心霍栩重生六零团宠小福宝忍界仙术大师斗罗:仙乐飘飘南璃夜司珩农家女人神皇后养个总裁当老公陆寒时唐初露三界论道良辰美景好时光原著禁忌妖娆媚君侧唐诗薄夜的书名弃妇再嫁都市神医按摩师冰火破坏神逍遥小农民叶长歌十大女帝凌天战尊大结局火力法则被流放的外挂玩家重生之我真的只想当暖男种田系游戏天地龙魂穿越兽世:五个兽夫排队宠名门财女衣冠楚楚轮回剑典撩人校草:独宠青梅最强透视竞艳叶镇天江沐雪纯禧贵妃超神万界QQ群火影之最强白眼厉少的神秘哑妻姜爷心尖宠她从乡下来医道无双陈飞林秋涵大唐小郎中修仙无敌我已立于不败之地NB邪帝诱宠:腹黑丹妃,太可口!修仙高手再战都市齐才牧灵图录邂逅伊甸园从超神学院开始的穿越日常大唐小相公重活不是重生陆寒秦慕烟总裁的秘书暴力甜妻:帝少不停送上门我在诸天做天帝阴阳郎中萌师在上:逆徒翻滚吧蛇王诅咒:妈咪要下蛋综漫:从饲养蜘蛛子开始甜婚蜜爱:总裁大人惹不起峡谷之最佳辅助这是我的剑圣之旅大国相奇书网全球殖民在超神学院的那些年重生之恶毒撞上白莲花人在三国,开局自爆穿越者身份都市逍遥邪医逍遥农牧场芙芜阁那个Omega是绝世小嗲精我成了造物主超级气运奶爸三国暴君董旻美女总裁爱上小保安陈扬苏晴林云正版军婚绵绵:首长,体力好云初萧墨逐鸾重回1982小渔村女王从顶流做起隐世仙尊:豪迈不羁!校园修仙重生之丹武至尊从火影开始的水雾刺客恶魔在身边:校草大人求放过
    “谁准你把你妈妈的手机号告诉陌生人?”
  
      爸爸好像生气了。
  
      他站好:“荣荣不是陌生人。”
  
      时瑾把茶杯放下,不紧不慢,却不苟言笑:“早上我跟你说过什么?”
  
      三四岁的孩子,站得笔直,完完整整地复述爸爸说过的话:“不可以把妈妈的事情往外说。”
  
      时瑾言简意赅:“去面壁。”
  
      “哦。”
  
      他低头,有一点悲伤,可还是要听爸爸的话,站到书房门边的墙壁前,认真地面壁思过。
  
      时瑾打开书房的门,进去之前,问:“知不知道错?”
  
      还不知道。
  
      天北摇头。
  
      “知道错了再进来。”时瑾关上了门。
  
      姜九笙于心不忍,跟着进了书房:“时瑾。”
  
      时瑾乖乖过去:“嗯?”
  
      姜九笙皱眉,说他:“天北还小,你对他太严厉了。”
  
      她和时瑾的教育观不太一样,但与天底下大多数的父母是一样的,慈母严父,她温和一点,时瑾强硬一些。
  
      时瑾低头,在她脸上亲,说:“天北是男孩子,不能娇惯着养。”
  
      话虽如此……
  
      姜九笙还是心疼孩子,把时瑾撂下,开门出去了。
  
      时瑾:“……”
  
      天北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站得端正,在面壁。
  
      姜九笙走过去,蹲下:“天北,不用面壁了,去房间里玩。”
  
      天北摇头,眉宇间稚气未脱,小奶音说出的话却老气横秋的:“不可以,妈妈,我在思过。”他还一本正经地背诵了两句文绉绉的话,“古人云,小人无过,君子常错,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姜九笙:“……”
  
      这小君子啊。
  
      她笑:“谁教你的?”
  
      天北说:“大外公教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爸爸就告诉我了。”
  
      爸爸说,自我反省,也是一种修养。
  
      姜九笙失笑,这对父子啊……
  
      然后,站了有半刻钟,时天北去敲书房的门了。
  
      “进来。”时瑾在处理公事。
  
      天北进屋,把门口的小凳子搬过去,坐下。
  
      时瑾抬抬眼皮:“知道错了?”
  
      小奶音说:“知道了。”
  
      “说说。”
  
      天北就把他反省出来的结果告诉爸爸:“不能把妈妈的号码告诉别人,妈妈是公众人物。”他说得特别认真郑重,“怕有坏人想害妈妈。”
  
      天北还记得上个月,一个奇怪的叔叔跟踪妈妈去了女厕所,那个坏叔叔是妈妈的粉丝,给妈妈送了一束花,但是花里装了追踪器。
  
      “嗯。”
  
      时瑾就回了这一个字,然后,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罐黄桃酸奶,是新品,小罐包装。
  
      他问:“喝不喝?”
  
      天北立马点头:“喝。”
  
      时瑾把罐装的酸奶打开,放在书桌上:“拿去。”
  
      天北很开心,走过去拿酸奶了,跟爸爸说:“谢谢。”爸爸还是很疼他的,还帮他开酸奶盖。
  
      “坐着喝。”
  
      “哦。”他抱着酸奶,坐回小凳子上喝。
  
      小罐装的酸奶很少,不一会儿就喝完了。
  
      时瑾在回工作邮件:“还要?”
  
      “要。”
  
      时瑾又拿了一瓶,开了盖,放在桌子上。
  
      天北满足得不得了。
  
      处理完邮件,时瑾起身,给了天北一张纸:“背下来。”
  
      是爸爸的号码。
  
      时天北好感动,觉得爸爸很爱他,他很幸福。
  
      接下来的半个月,姜锦禹有一个重要课题,他是课题的主要负责人,很多事情要经手,一忙起来,就没日没夜,直接在学校住了半个月。
  
      除了蹭课的时候,褚戈都没怎么见到他,也怕打扰到他,就去他学校的住所送了几次汤,是姜九笙托她送的,大概看出来了她的少女心思,有意撮合。褚戈和自己班级的人处得一般般,都不太熟,因为只有她一个女生,除了上课,她与那帮男生几乎零交流,不过,在姜锦禹带的大二班上还混了个脸熟,有几个女生见了她还会打招呼。
  
      周日,姜锦禹才回家,晚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了。
  
      次日十点,褚戈有课,姜锦禹也有课,在小区门口遇见了。
  
      “早。”
  
      姜锦禹回:“早。”
  
      他推了自行车,是改装过的山地车,有后座,因为他有时要载天北,所以特地安了后座。
  
      褚戈看了好几眼后座:“你骑自行车去?”
  
      “嗯。”
  
      从御景银湾到西交大骑自行车要五十多分钟,开车的话,二十分钟都不用,褚戈看看时间,才九点。
  
      她就说:“我也很喜欢骑自行车。”
  
      隔了几秒,又说:“我十点才有课,可以去晚一点。”
  
      又隔几秒:“你的自行车很漂亮。”走到后座,摸了摸座位,她眨巴圆圆的杏眼,“后座也很漂亮。”
  
      “……”
  
      姜锦禹推了车,到她旁边:“我载你。”
  
      她立刻点头:“好啊好啊。”
  
      对面的马路上,king和yan看褚戈上了自行车,识趣地把车开远一点,但依旧在视线里,隔着一定距离跟着。
  
      褚戈坐在后座上,手扶着自己的车座,姜锦禹骑得很慢,她今天穿了背带裤,很浅很淡的淡蓝色,与他的上衣是一个颜色。
  
      太阳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锦禹。”
  
      “嗯。”
  
      褚戈问他:“你看你姐姐演的电影吗?”
  
      “看。”
  
      他不爱看电影,但姜九笙的电影他都会去看,还会去电影院看。
  
      “《帝后》呢,看了吗?”这是褚戈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她昨晚又看了一遍,哭得现在眼睛还很酸。
  
      “看了。”姜锦禹看路,她很轻,他踩得很轻松。
  
      说到这部电影,褚戈就打开话匣子了。
  
      她说:“我很喜欢莺沉。”
  
      又说:“容历也很好。”
  
      有点感慨,表情还有些忧伤:“他们很相配,也很相爱。”
  
      “好可惜啊。”褚戈更忧伤了,念着,“为什么没有床戏?”
  
      姜锦禹:“……”
  
      他不想谈床戏这个话题。
  
      褚戈还在喋喋不休地说:“吻戏也才一个镜头。”
  
      她怨念了:“还是替身。”
  
      她太喜欢莺沉和容历了,站在亲妈的角度,她多么希望他们圆满。
  
      “我昨晚看完都睡不着觉。”她怨念无比深,“他们那么相爱,为什么没有床戏!”
  
      姜锦禹:“……”
  
      又扯到床戏了。
  
      他戳破:“都是假的。”
  
      “我知道啊。”她当然知道不是真的,重点是,“可是为什么没有床戏?”
  
      姜锦禹:“……”
  
      她对床戏似乎很执着。
  
      姜锦禹便给了她一个解释:“我姐不拍床戏,我姐夫不让。”吻戏都不行。
  
      褚戈退而求此次:“替身也行啊。”
  
      给影迷一个念想也好。
  
      她叹气:“容历和莺沉一点都不圆满。”
  
      她悲伤:“好难过。”
  
      她遗憾:“如果有床戏就好了。”
  
      她脑洞大开:“然后生一个宝宝。”
  
      最后,她把自己说笑了:“那就有人继承皇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