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果小说 > 女生频道 > 暗黑系暖婚

190:时瑾护短笙笙开枪

推荐阅读: 萧战穆如雪光明之门蝴蝶猎人温栩栩霍司爵医圣女婿林羽何家荣江颜超强兵王在都市天生不凡恶魔校草,甜心你好萌!都市全能高手极品佞臣破军临之凡界卷琴魔狂妃总裁追妻N次方三国:开局被曹操三顾茅庐请出山造梦人赵沐阳的文玩人生程天源娱乐之摇滚巨星天珠变就算次元壁被打破也不能为所欲为柯南之融入主线我的游戏改变世界万界圣庭最强女婿秦立楚清音团宠医妃:我家夫人谁敢惹盛锦姝阎北铮帝少的好孕甜妻婚后成大佬的掌心宠创世天尊女主白灵汐男主宫越辰我在美漫精神病院有间房绝世神豪系统鬼命阴倌末世病毒君王血族猫女之迷情王者荣耀:快穿攻略梦回大清斗罗:武魂小舞阿银,被唐三追杀原来你在这里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网游之波涛荡漾爸爸送你的礼物和顶流亲哥上极限综艺后野怪聊天群极品女老师木叶之神通无敌寒门败家子王渊盖世战神:不败战神嚣张嫡女:妖孽王爷吃不消穿书后反派炮灰成了万人迷我是一名风水先生更俗潮骚全球穿越:唯独我有修改系统万界穿梭门无敌六皇子大清第一作家太极第一人叶秘书又说我坏话一百二十次神奇宝贝幻境之杰寂静江上神医狂妃,废材三小姐最强女婿独宠灵妻:公子请坐好爆宠萌妃:神医九小姐捡到一只始皇帝我师兄实在太谦逊了校长别孬道法制造公子怀璧我在泰国开店卖佛牌我有一个熟练度面板直播在诸天万界作死都市仙尊归来莫海(莫海谢雨桐)江山许你我的老公是只狗死灵术士闯异界超级鉴宝师涉灵人女boss坑仙路重生八零小甜妻无人渡极品特工媒妁之言[民国]仙穹彼岸列表斗罗大陆之神级签到系统慕微澜傅寒铮重生之我在韩国当财阀最强辅助:大神,放肆宠重启大明朝逃避可耻但有用嫡女重生:凤霸天下未来世界超级星联网络重生星光璀璨我能抽取一切刑徒你是我的风景李二狗张婷我家的剑仙大人绝世小医神燥热r1忘不掉的回忆R剑道至尊妻乃上将军陆沉周若雪完结太极第一人江湖岁月偏执霸总的罪妻三城记美剧里的大亨天下兄弟一拍两散陈念大结局绝世战皇惹火撩情:宝贝 ,你真甜此刻,逆袭,从仙尊归来开始斗罗之神眼降世开局获得万界农牧场陆夭宁王看上门女婿秦立楚清音嫡妻原配手札
    “你敢回去,我就反对你去苏倾家入赘。”
  
      徐青久就不说话了。
  
      宇文冲锋挂了电话,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声:“苏倾是偶像艺人,不准谈恋爱。”
  
      苏倾是天宇的艺人,归宇文冲锋管。
  
      徐青久拉着脸:“这是什么霸王条款。”
  
      宇文冲锋低头盯着手机,在处理邮件,漫不经心地扔了一句:“我记得你和秦氏娱乐是三年合约,下个月就到期了。”
  
      徐青久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说。”
  
      宇文冲锋抬眸,勾着嘴角,笑得雅痞:“有没有兴趣来天宇?”
  
      这浓浓的威胁。
  
      无奸不商。
  
      徐青久慎重道:“我会考虑。”抬头,朝走在最前面的徐青舶提醒了一句,“别走那么快,你那么黑,到了晚上都看不到你人。”
  
      徐青舶:“……”
  
      他觉得他是时候去美容院做个全身美白了。
  
      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喊了一声宇文。
  
      宇文冲锋回过头,放慢了脚步。
  
      “我看报道说,听听会在凉州转机。”姜九笙和宇文听见过几次,还算熟稔。
  
      “嗯,她会过来一趟。”宇文冲锋眼角微微上扬,心情不错。
  
      “我们应该有一年没见了。”姜九笙有点感慨,宇文听是运动选手,而且中途由体操转进游泳队,要后来居上拿下世界冠军,训练强度可想而知。
  
      她佩服的人不多,宇文听算一个。
  
      宇文冲锋回头,看了姜九笙一眼,纠正:“是十个半月。”
  
      她不置可否。
  
      时瑾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宇文冲锋侧脸,眸底,浮光稍稍掠影。
  
      一行人,一起走出了酒店,着实惹人眼球。
  
      凉州花市的古街离酒店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可找停车位找了二十分钟,这会儿整条街上全是游客,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好生的热闹。
  
      人太多,他们下车没有多久,便被人潮冲散了。
  
      姜九笙询问身边的少年:“要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姜锦禹的社交恐惧症相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可到底没有来过人流这样密集的地方,姜九笙担心他会不适。
  
      他摇头:“没关系。”手下意识攥紧,他眼神有些躲,惶惶不安,额头沁出薄薄一层汗。
  
      虽然不适应,但至少能忍受。
  
      心理医生建议他,尽量多接触人群。
  
      姜九笙还是不放心:“拉着我的手。”
  
      姜锦禹抿唇笑了笑,乖乖拉住她的手。
  
      时瑾在姜九笙另一侧,全程神色紧张,他是怕别人撞到她,恨不得把她摁进怀里。不过姜九笙光顾着姜锦禹,被人推推搡搡了好几次。
  
      迎面一个男人走过来,撞上了姜锦禹的肩,他几乎下意识抱住手,把身体往后藏,眼神警惕又戒备。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揣在棉袄的兜里,个子很矮,瘦得厉害,理了很短的头发,见少年表情怪异,当场拉了脸:“你有病吧,我又不是病毒,躲什么躲。”说着,目光灼热,赤裸裸地打量人。
  
      姜锦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嗤笑了一声,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脑子真有病?是弱智儿吗?”语气极其嘲弄,声音很大,惹来许多人的注目。
  
      好放肆无礼的家伙!
  
      姜九笙眼神彻底冷了,正要开口,时瑾拉住了她,把她和锦禹都往身后挡了挡:“这位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难道不是?”男人按按太阳穴,额头青筋跳了跳,讥笑,“一看就是弱智。”
  
      时瑾也不怒,不温不火的口吻:“我弟弟没病,有病的是你。”
  
      男人生了一双金鱼眼,眼球血丝严重,异常凶狠,恼羞成怒地粗口大骂:“你他么骂谁有病呢!”
  
      时瑾语速不缓不急:“脾气易怒暴躁,有持续性头疼症状,”他略微顿了顿,眉眼清隽,口吻温和,并不失风度,却无端让人压迫,继续道,“皮肤粗糙,色素沉着,”目光流转,落在了对方的手上,“生长激素过多引起肢端肥大。”
  
      前言不搭后语。
  
      男人跟本没听懂,极其暴躁,不耐烦:“你说什么鬼!”
  
      偶有路过的人,目光会有意无意地在时瑾身上停留,生得一副漂亮皮囊,气质温文尔雅,像个矜贵的中世纪绅士。
  
      他不矜不伐,道:“我怀疑你患有脑垂体瘤,建议你去医院做一下颅内核磁共振。”
  
      男人听完,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气急败坏:“你才有病!”
  
      脑垂体瘤?
  
      那是什么鬼!
  
      时瑾也不急,始终从容自如,目光远眺,对上徐青舶正含笑瞧戏的眼:“徐医生,带名片了吗?”
  
      徐青舶摸了摸口袋,走过去:“带了。”
  
      时瑾接过徐青舶递过来的名片,调转方向:“病得不轻,尽快去神经外科做开颅手术。”
  
      天北第一医院。
  
      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徐青舶。
  
      哦,原来是医生啊。围观的路人心里了然,看向男人的眼神带了探究,嗯,脑垂体瘤的病人原来是这个症状。
  
      男人被盯得心里发毛,对时瑾的话将信将疑,迟疑了半晌,还是接了名片,让人看了笑话,面子过不去,骂骂咧咧了几句,转身想离开。
  
      时瑾喊住他:“等等。”
  
      男人脚步停顿。
  
      时瑾眸光微凛:“你还没有道歉。”
  
      对方杵着。
  
      清润的眸似覆了一层寒光,不似方才的温和:“脑垂体瘤会压迫到神经,致使人脾气暴躁,不过,脑子有病不能成为你有失教养的理由,请你立刻道歉。”
  
      语气里,有不动声色的压迫。
  
      男人无由来地生出一股惶恐,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声道歉的话,面上无光,低着头快步离开。
  
      路人这才继续各自赏花。
  
      徐青舶双手插兜,凑过去:“有没有兴趣来我神经外科?”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脑子有病说得这么清晰脱俗,分明是在教训人,可偏偏还专业又严谨,说得都在点上,就是他这个神经外科的医生,也没这么快做出诊断。
  
      时瑾这观察力和专业能力,无敌了。
  
      不过,很显然,时瑾兴致缺缺,替姜九笙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好了脸,牵住手,回了一句:“没兴趣。”
  
      要时瑾真转神经外科了,估计神经外科又要多一个圣手了。
  
      认识这么多年,徐青舶还真没发现有什么是时瑾不擅长的,哦,除了五音不全。
  
      “啧啧啧,”徐青舶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看时瑾,转头问姜九笙,“你不觉得他这样很恐怖吗?”
  
      姜九笙一本正经:“没有啊,很帅。”
  
      徐青舶:“……”他觉得他问了个很愚蠢的问题。
  
      难得,姜锦禹也跟了一句:“很帅。”说完,低头,耳根子微红,眼神很不自然地撇向一边。
  
      时瑾唇角弧度压不住,轻笑,低头看怀里的人,她正仰着头,直白又炙热的目光,看不够似的,一眨不眨,时瑾好笑:“你再这么看我,我会想亲你。”
  
      徐青舶:“……”他是空气吗?
  
      姜九笙笑着继续看他:“谢谢,帮我护着弟弟。”
  
      他隔着口罩,碰了碰她的唇:“不用谢,我护短。”
  
      姜锦禹嘴角往上翘了翘。
  
      全程被当成空气的徐青舶:“……”
  
      前头,正抱着个甜筒啃得不亦乐乎的厉冉冉突然叹了一声气。
  
      “诶。”
  
      靳方林擦了擦她嘴角的奶渍,把她粉色的渔夫帽往下拉了拉:“叹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