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死了，知道原因又有何用？”周清琪哀苦道。
“当然有用，起码能让你死得瞑目！”李默淡笑道。
“好吧，那你告诉我，为何别人都可以修炼的功法，偏偏我就不能修炼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太自大，太自我了！”
“什么？原因是这个？”
周清琪好一阵愕然，而后连连摇头道，“如果你说体质特殊的原因，我还能相信，但如果只是我的性格孤傲的话，恕我不能信！”
“要想修炼这些心经类功法，首要条件就是你得先把心交出去！”
“把心交出去？什么意思？”
“你得对它虔诚啊！就好像你刚才使用手段把那个姓易的迷得神魂颠倒一样，你得被它迷得神魂颠倒才行啊！”
“我……”
周清琪听得一脸懵逼，摇头道，“我还是听不大懂！”
“我的意思是说，你得信仰它，信奉它！而心比天高你，你的信仰就是你自己，你根本就不会信仰它，如何能够修炼得了它？”李默再次解释道。
“是这样么？”
周清琪喃喃道，有些不可置信。
一部功法而已，居然还有魅力让别人去信仰它？
反正在她心里，她就把《仙梦心经》之类的功法看作是工具一样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对它们有什么虔诚之心。
“爸，你怎么了？”
周清琪突然发现了自己父亲的神情有些异样，脸色连连变幻，似乎很痛苦。
“我……”
周卫明刚要说话。
却在这时，他的眉心陡然大亮，一缕白气逸出，在半空中幻化成周卫明的样子。
这个“周卫明”乃是一道幻影，而且长得奇形怪状，有着三颗眼睛，眉心处开了一只竖眼，此外它还有数十条手臂。
“爸，就算你祭出法相，你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吧？”周清琪哀叹道。
原来，这个多臂“周卫明”，就是周卫明凝聚出来的所谓的法相！
“我……我没有让它出来啊！”周卫明一脸懵逼地说道。
“人生如梦，幻梦无常……”
周卫明的法相幽幽叹了几句，而后看向李默，悲天悯人地说道，“莫道友，我们父女俩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何必对我们父女赶尽杀绝呢？”
“装什么装？”
李默鄙夷道，“你以为我像世人一样愚昧无知，会被你愚弄？所谓法相，可不是像你这样的！你这样的，最多也就是一缕道识分身罢了！”
周卫明的法相眸光微微闪烁，而后却笑道：“道友，你在说什么呀，周某可一点儿也听不懂啊？”
“装，你继续装！”
李默嗤笑道。
他索性看向周卫明本尊，怪笑道，“对于自我意识这么强烈的法相，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
周卫明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法相，摇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完全就处于懵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