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看了眼顾念佳，然后问孙老师。
孙老师依旧没好气的对他，“只准你们男人花天酒地，我们女人出来喝点酒还需要理由吗？”
她拿起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准备喝的。
被肖校长给抢走了，“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校长霸道的把孙丽芬的酒给倒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抓着孙丽芬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不用你送。”孙丽芬甩开校长的手，“别这样拉拉扯扯的，我们自己能行。”
她这边刚拒绝肖校长，顾念佳忽然出声，“用的，用送的，我想要这个大叔送我们。”
说着她抬起头，一双醉眼迷离，看着校长。
“喔……我终于想起来这老头怎么面熟了。”
顾念佳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校长的面前，盯着校长的脸说：“这老头有点像我们校长。”
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校长的鼻子。
校长黑着脸。
当着孙丽芬的面，他稳住了脾气。
顾念佳还是认得孙丽芬的，她扶着桌子到孙丽芬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拉着她走，“婆婆我们快回家吧，我要跟我男朋友视频，告诉他我想他了，告诉他我爱他。”
孙老师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赞同了，“可以。”
她扶着顾念佳，两个人都走的歪歪扭扭的，校长很无奈的抓着顾念佳的另一边胳膊，扶着顾念佳。
外面还在下雪。
地上已经白了，整个城市像白天一样，顾念佳仰头对着天空大声的唱，“我喝过这世上最烈的酒，也和魔鬼跳过舞，被最高傲的仔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