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跟周姨哭，这小家伙估计是听到了。
顾念佳很尴尬的看着大家，“我没……”
她正好舌头打结，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宋菲菲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音，“佳佳你这样教小孩子是不对的。”
忍到现在，终于找到了做文章的话题。
宋菲菲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顾念佳摇头，“我没有。”
她又看看大家，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意思，最后她将目光停留在宋常雯脸上。
宋常雯微微蹙眉，那表情不是不信，也不是信了。
很复杂。
顾念佳眼神里多了一丝渴望，渴望着宋常雯相信她，只要她和宋常林相信她，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她都不在乎。
也不会再去解释。
他们不信她，她也是一样，不会再解释了。
因为信她的，不用她多说，不信她的，解释了也不会相信。
宋常雯还是那副表情。
好久，久到顾念佳沉下了嘴角，低头自嘲了。
宋常雯的声音忽然响起，“就你小叔对她最好了，她不舍得舅舅很正常。”
洪亮的声音，不遮不掩。
顾念佳惊讶的抬起头，宋常雯看着宋菲菲，她脸上挂着微笑，可那笑意却没到她的眼底。
甚至有点冷。
不，是失望。
顾念佳还愣着。
妈妈这是……这是在帮她吗？
想着，她的眼中逐渐露出欣喜，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来。
本来宋菲菲对宋常雯的话还没有多少感觉，只觉得她可能是在维护宋家的名誉，不让陈家人看出来顾念佳对宋常林是不是有过不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