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嘟囔着，但眼睛还是闭着的。
秦风看看李楠慕，然后又看向祁五越，“你送还是我送？”
祁五越毫不犹豫的道：“我送。”
他立马起身，抱着李楠慕的胳膊，粗鲁的把他拖起来，然后把他一直胳膊，缠在他的脖子上，架着他往外走。
秦风也在一旁帮忙，把他们送上了车。
因为要喝酒，他们都是带了司机来的，祁五越和李楠慕坐在后面。
祁五越把李楠慕的脑袋放到车窗上搭着，可是车子一动，李楠慕的身体就往他这边歪。
脑袋搭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祁五越侧脸，同时抬起一只手，想要推开李楠慕，可是手到了半空，忽然又停下来。
在空中悬了两三秒，他手指颤了颤，鬼使神差的把手给放下了。
任由李楠慕靠在他的身上。
他转头，目光看向路前方，繁华的市区，霓虹灯闪烁，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弯起了唇瓣。
靠在他身上的人忽然喊他，“祁五越。”
醉醺醺的语气，还有点冲冲的。
祁五越垂眸睨着李楠慕，声音也冷冰冰的，“干什么？”
“你说你为什么总跟我作对？”
李楠慕问完，车子正好转弯，他险些载倒，干脆伸手抱住祁五越。
身体往上爬了爬，又安稳的靠在了祁五越的肩上。
祁五越眼神中多了几分嫌弃，“因为你欠。”
回了一句，他又抬眼看向路前方。
李楠慕听了祁五越的回答很不服气，干脆仰起头，下巴搭在祁五越的肩膀上，皱眉跟祁五越理论，“哎……我说你这人，我怎么就欠了？我欠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