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死了。”
秦子夜点燃了一支烟，语气平静的说道，就好像刚才差点死了的不是他一般。
“这不是没死嘛，我秦天琼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秦天琼咧嘴一笑，直接在天台沿边坐了下来，一双腿悬浮在二十多层的高楼空中，一点都不担心掉下去。
就算掉下去也没事，都是顶尖武者。
秦子夜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问道：“你认识他？”
秦天琼沉默了起来，何止认识啊，他们当年是很要好的兄弟，只是因为那件事，他就彻底变了。
可，就好像老大曾经说过的，一个人的内心若没有黑暗的话，就算掉入深渊，他也就凭自己的信念脱离黑暗，最终向往光明。
他能说的，也就只是他内心的黑暗被压制了，在当年那件事情之后，只不过是彻底释放了心中的黑暗。
愿意相信光明，和愿为了光明努力，这是两个概念。
前者只是单纯的相信，而后者却可以为了心中的那一点光亮赴死。
就如同如今的六千北狼将士。
他们相信秦子夜不会死，他们相信他们的大帅在最危急的时刻一定会来救少帅的。
这无关信仰，只是相信大帅，相信少帅！
当然，最终的结果如他们所愿，他们所相信的人也相信他们。
“他曾是大内高手，也曾是最顶尖的特种兵，他和你的使命是一样的，他曾到达巅峰，位列大内高手排行第第八位，所以我们叫他老八，那时候他和老九老十的关系非常好，自从当年他出事之后，老九老十心灰意冷离开帝都，后来老十出事了，圆寂之后留下一颗舍利子，老九彻底消失在了世间。
也就是前几个月的时间，我们才知道老九也死了，但很荣幸的是，老九老十找到了传承者，能够将他们的剑法发扬光大。”
他看着场中的战斗，苦涩的笑了起来，在他们的身后，一口血棺在天台之上，里面一个穿着血衣的小女孩，就这么在风中仅仅的躺在楼顶。
这也是秦子夜和秦天琼距离距离最近的一次，两父子从来没有过这么近。
“你到底什么修为？”
场中，老七一巴掌把老八抽飞，撞在了柱子上，柱子应声而断，秦子夜开口问道。
秦天琼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并不做任何回答。
秦子夜见他不想说，自然也没有多问。
既然他不想说，就算再问的多也没有什么意义，他不想说，还有谁能逼他说吗？
“你口中的老九老十是不是就是给小羽醍醐灌顶的那老和尚？”
他继续问道。
当秦天琼说出圆寂两个字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猜测，而且他说的事情和从姜思羽口中了解到的事情，能够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
“是，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他竟然能够找到姜思羽的身上，这也就证明当初我们的选择没错。”
秦天琼这次是真的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开心。
秦子夜下意识感觉他这话里面有毛病，皱着眉头继续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