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跑腿费……”他抱怨一声,还是乖乖地去给殇月买纸巾去了。
而刚才他的一声“妈”,让游乐场不少的视线聚焦在他们身上,不少中年妇女想靠近,也许是要询问保养的方法吧。
她叹了口气,走到殇月旁边,轻轻拍拍他的背,“恭喜,你比上次乘飞行器的时候好多了。”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睫毛留下些许的阴影。
对比上次,这次实在好太多——至少这次还能站起来。
“多来几次,我一定可以克服。”殇月休息了一会儿,这样说道。
“下次吧,循序渐进才好。”
毛球变回了原来那个五六岁的孩童,屁颠屁颠地跑回来,高举着一包纸巾,“妈妈,我回来了!”
“嗯。”秦月接过纸巾一看,“这个牌子香味有点重哦。”
给一个刚刚呕吐的人擦嘴,可能会让人反胃吧。
“怎么了?”秦子期看着有点犹豫的姑娘,微笑,纸巾的味道就是要让人恶心才对,这家伙平时太烦了,逮到机会肯定要好好修理他。
“没事。”她将一张纸展开,在空中挥了一会儿,让那工业香味散掉一点,而此时他已经用矿泉水漱了口,她动作不是很轻柔地给殇月擦了擦。
简单地说,就是用砂皮纸刷墙的那种力度。
可怜殇月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现在惨白惨白的。
秦月看得不太舒服,伸出手噼里啪啦地拍了一顿,看着他终于红润起来的脸,点了点头,不错,这样好多了。
秦子期看着,吞了口口水,往后退着,蹑手蹑脚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