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俩在家怎样都不为过吧?”杨七铭许是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怼了一句。
“啊呀啊呀,怎样都好,姐姐,我去睡了。”殇月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毫不留恋地就走向了自己的客房。
“睡觉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会好的。”我踮起脚拍拍他的头,他一脸的无可奈何。
哈哈。
离最终的判定日越来越近了,过去了就是永恒吧。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我在菜刀剁砧板的声音中醒来,等到起床气消耗殆尽,我竟忍不住欣赏起那鼓点一样的“乐曲”来,这剁的,非常有节奏,我打赌,在剁的人一定扭着腰,而且,这个人一定和砧板有仇。
砰!
重物落地,应该激起了不少灰尘。
真是的,要摔倒也要留意一下周围的东西,压到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嘛。
“干什么?!”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连洗漱都来不及,就径直跑到厨房,看见杨七铭很淡定地洗着锅子,哦,地上还倒着一个殇月。
“姐姐……”殇月看见我,本来打算爬起来的动作都停下了,眼底一层浅泪,带着七分柔弱三分温婉,向我伸来的手,还带着一点点被烫伤的痕迹。
“……你是不是傻?”我一把拉起他,他还顺势靠了过来,奈何人长得不够高大,不能实现这样的壁咚——这孩子,还真不让人省心。
“我本来想给姐姐做早饭的,但是,好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殇月低着头,“果然什么都做不好……”
我眼中只剩下一只求安慰的狗狗。
“多大的人了,那边坐好!”求什么安慰,我觉得自己的起床气还没有消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