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和狂打哈欠的杨七铭一起走在路上,路上已经没有了人,肥鸟飞在前边照明。
我扛着一张床。
杨七铭抱着被子和枕头,打了一百多个哈欠了。
“我说,你这样嗜睡,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太惨了,大兄弟!不,我是不会嫌弃你的!”为了防止杨七铭抱着被子在大街上睡着,我发动了吐槽攻击。
“你最好闭嘴,不然我就把被子和枕头都扔到床上!”杨七铭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
不说就不说嘛,犯得着发火……真是小气啊,莫非真的有隐疾?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不能人道?还是肾虚?
我突然诗兴大发,即刻作诗一首。
啊,这无人的宁静的夜晚,天边时不时闪过的是什么?是天上虹?还是我对身后这个俊朗男子的……鄙视?
我真是个多才多艺的诗人,偶尔还能变身搬床工人。
科研室貌似为了我还特意通了电,我走进去的那一刻,所有丧尸安置器都向我滑动而来,里边的丧尸,个个眼冒绿光。
还真有一点点吓人。
这时候我的公民标志又亮了起来。
{来自首脑:他们就归你研究了,成果一日出不来,你就在科研室继续待着。}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虐待!
我手一抖,就删除了信息。
杨七铭走过来,死猪一样地躺在床上,一脸的“我很困不要烦我我要睡觉”。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杨七铭,能不能帮我和首脑说说……让他没事去找别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