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灭你的口，”孟轲没好气道。
“嘿。”
“那个人以前是我的一个手下，但是四年前他犯了事失踪了，我找了他很久，直到刚刚，我才发现他的踪迹。”
“你的手下？他还没你强？”
方欢愣了愣，因为实力的限制，方欢很难判断出两人的强弱，但之前老法师的那招很炫酷，在视觉效果上完全碾压一脸丧气的干尸脸。
“你似乎很...不开心？”
“当然，老法师比我厉害就算了，你比他还厉害，再想到比你们还厉害的人可能还有很多个，心情糟糕透了！”
方欢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出来，让干尸脸一阵笑骂。
“臭小子，别伤心，以你现在的实力，我的那些手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你强。”
“...你都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我只是陈述事实。”
“残酷的现实...”
...
“我说，你不是在找人么？”
方欢突然问了一句，当他知道老法师确实是天命的人后，心情反而好了许多，他很难接受被人突然超越的那种失落感。
“跑了，”干尸脸一脸晦气，“老家伙早就准备，不过他的目标应该就在这里，我只要在这里盯着，他总会露出破绽。”
“话说，如果他是你们天命的逃犯的话，动用系统的力量不就行了？他还能翻出系统的手掌心？”
干尸脸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欢，“不用试探我，你应该也很清楚，系统并非万能的，那个人也有手段避开系统的检测，除非他主动现身，否则我找到他也很难。”
“老哥，你这不行啊！就你们这点控制力，手下要是都叛变了，你们怎么办？”
方欢有些不可思议，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避开系统的检测，天命的那些赋能者随时都可能脱离掌控，潜在的威胁太大了！
“呵，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有这种手段么？”
干尸脸冷笑，“那家伙另有机遇，别问我是什么机遇，我也不知道。”
方欢这才把好奇心摁了下去。
随后，干尸脸与方欢各自分开。
干尸脸出现后，方欢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不过他并未将老法师的身份告诉干尸脸。
一是他对干尸脸的说法存在疑惑，说白了就是方欢不敢完全信赖干尸脸，第二个原因嘛...
方欢现在也不确定老法师是否真的是那位大会长了。
...
干尸脸出现后，那些娜迦亡灵老实了很多，他们似乎有些惧怕干尸脸，方欢也放心了许多。
干尸脸作为天命科技的人，虽然只是个跑腿的，但看起来似乎地位颇高，算是个高级跑腿，他知道的东西肯定比自己多，既然对方都没有在意，方欢也没道理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