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做好了的。
张嫂把菜热好了之后,餐桌上出现了一堆,精致又色味俱全的菜肴。
沉敏,把这些家常菜,做出了五星级酒店的水平。
单说那盘蔬菜和盐水鸡,在白炽灯下,泛着油光,油光下就能看到蔬菜鲜美多汁;盐水鸡在灯光下,滑嫩的鸡皮,同样泛着黄色,一看就让人觉得,又咸又香的味道,顿时含在齿中,消失不去,急着想快快尝一尝。
谁也想不到,沉敏刁钻刻薄的外表下,内心,居然是一个,对吃很有讲究的人。
出生于书香门第的人,对吃,就是很有讲究。
但讲究的是,要吃的健康,清淡,便是美味。
欧家在早一辈时,来自于书香门第,准确来说,是传了好几代。
沉敏嫁进去时,欧家还没破灭,于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成了习惯。
这几十年来,说改也不愿改了。
比起那些山珍海味,沉敏对家常菜,更能做出五星级的水平。
怎么吃都不腻。
以至于让时念,想念她做的饭菜。
不过今天来,并不是此目的。
“嗯?时念,怎么吃饭也带着墨镜?快,把墨镜摘了,我们吃饭。”沉敏蹙眉,边说边盛了碗鸡汤给时念。
这汤,可不像桌上那盘盐水鸡,是她花了大价钱,用最珍贵的药材,并且用老母鸡,足足煲了几个小时,才出锅的。
药材和老母鸡的营养,全都渗入汤里去,香味浓郁,色泽深刻。
那鸡皮,才真的叫滑嫩,鸡肉更是熬到烂,适合不喜欢吃太多鸡肉的年轻人。
最重要的是,苦味不会太重。
“呃,好吧。”时念表面表现出一副不知所措,又为难的样子,实际心里面为小计谋得逞而暗暗开心。
摘下了墨镜,沉敏再一次嫌弃她的头发,“你看你,都快和头发一起吃了。我让张嫂那条麻绳来。”
随后,张嫂拿来了麻绳。
好死不死,沉敏居然看着时念绑头发。
时念心里很得逞,表面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在犹豫中,把头发绑了。
沉敏原本还想,瞧瞧,瞧瞧这准儿媳妇,与儿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很搭配,简直完美极了。
当时念把头发绑起来之后,她整个人都震惊了,“这是谁干的?谁打的你?”
“我,这......没,伯母,只是,只是,只是在家走路时,不小心撞到墙,伤到了骨头,才这样的。”神色慌乱,眼神躲闪,说话支支吾吾,最后双眼突然变得闪亮,神色变化为欣喜。
摆出一副,说谎烂透了的模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就是被人看出,慌张之后想到什么的表情。
“胡说!在家撞墙上,即使伤到骨头,也不会出现巴掌印!”沉敏心疼,气愤那个打人者,时念这么精致小巧,活泼可爱,那个人,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出手这么重!
一急,直接坐到时念旁边,握着她的手,以作安抚她,给她勇气,“时念,告诉伯母,是谁打了你?伯母和你爸妈,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给你讨回公道的!竟然敢打时尚集团的女儿,鼎盛集团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