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
剑允从虎椅上站起来:“单单一个赵田,官居司农使,重府爵位,家奴一共达到八百二十人,而在座诸位,家奴肯定不止八百多吧?一千?两千?还是三千!或者还是一万?本皇可以实话告诉你们。本皇家中家奴不过五十个!你们要这么多家奴是不是想要起兵造反哪!!”
朝堂之中再次陷入寂静,放眼望去,不少大臣还在擦拭着头上溢出的汗珠,
“啪!”
一人跪下,
“啪!”
两人跪下,
“啪!”
五人跪下
不断有大臣跪倒在地,叩地不起,大呼
“臣有罪!”
“臣知罪!”
朝堂之下不断有官员跪下认罪,剑允挥了挥手:“都起来吧!本皇只是觉得,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对阳国造成威胁!代丞相何盛何在?”
何盛赶紧出列,向前一步,拱手:“臣,何盛在!”
剑允摸了摸鼻子:“传我旨意,阳国所有大臣家中家奴不得超过一百,违者以谋逆罪论处!无论是谁!绝不姑息!马上将这封旨意昭示阳国!”
何盛从虚灵中祭出笔墨,在一旁快速写着剑允刚刚颁布的旨意,剑允走下虎椅,走到任无忧和赵田的前面:“杂七杂八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现在该和你们三位算算账了!”
赵文忽然抬起头,朝着剑允拱手:“草民不知身犯何罪?允皇要和我们来算算账!”
行征大喝:“你放肆!打扰允皇车架,惊扰允皇,还敢说不知身犯何罪?”
赵文不紧不慢道:“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是允皇,不知者无罪,不知缘尊,要用哪条阳国的律法来办我们?”
“这,,这,,这”赵文这番话顿时让行征无话可说,对啊,当时,赵文并不知道是剑允在里面啊,剑允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又来一个有意思的人
剑允望着赵文:“当时,你们无故查我车架,请问,你又身居何职位?居然可以用蛮力来查我车架呢?”
赵文依旧没有一丝慌乱:“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最近允皇帅军亲征北伐,获得巨大胜利,但,作为平民百姓,特别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在朝中任职的百姓,怎么不关心自己的国家,自然要前来一问究竟!敢问缘尊,在下当时可是说过,不知你们是不是敌国派来的细作这句话!”
行征木纳的点了点头,论杀人放火,行征还是自信算的上一把好手,但论唇枪舌剑,自己根本和赵文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剑允一看行征点了头,又走上了朝堂大殿上方的虎椅之上:“好一张利嘴啊!你以为这样本皇就治不了你的罪了吗?”
剑允敲了敲桌子:“何盛,赵田这几年可有何违法之事!”
何盛拱手:“有,四年前赵田强行买卖,,,,”
“慢!”
不等何盛说完,跪在中间,穿着囚服的赵文一把打断何盛说话:“允皇,官员犯法,自然有监察使来查,不知允皇为何要问何丞相!纵使我父亲有罪,但监察使这几年却从没有来找过我父亲。允皇,草民请求允皇公正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