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符咒在空中翻滚了几下,随后爆炸开来,在狮驼地上空开了一朵美丽的花。虽然是白天,但是,信号符咒的威力却让白天的光芒黯然失色,让人从老远都可以看见,狮驼地上空出现了一朵花,
司徒昭然疑问的看着行征:“行大爷,你铁血军所有人,根据我的情报,几乎全在这里了,请问,大爷还有什么伏兵吗?”
行征将金沙禅杖横放在胸前:“昭儿,废话少说,就让我看看,允皇当年单独教你的饮血刀法有何玄妙。”
司徒昭然右脚一登,双手将饮血刀刀锋朝着行征脸上劈了过去,行征举起金沙禅杖。一手握在金沙禅杖尾部,一手握在金沙禅杖头上,将金沙禅杖腾空在自己胸前。
“啪!!”
饮血刀和金沙禅杖交锋的那一刹那,空中闪出几颗火花,两人的武器都属于灵器之内的,也算是神兵,这样的用力交碰。饮血刀居然锋利度不变,刀刃还是没有卷,而金沙禅杖杖身上也没有留下印迹,依旧是金黄色的颜色,没有任何污垢,果然是佛家至宝、
司徒昭然虎口一痛。饮血刀刀锋还在颤抖了几下,司徒昭然左手接过饮血刀,右手在空中握了握。定眼一看,发现右手一道青色痕迹由虎口到小指头下,而行征的神情也不像刚刚那么自然,表情有点扭曲,可见司徒昭然那奋力一击也对行征造成了内伤。
而行征属于那种迎难而上。越挫越勇的武夫,多年没有如此展开过手脚和人这样打过,行征将身上素衣一扯,光着上身,右手握住金沙禅杖,对着还在前方喘息的司徒昭然砸去,司徒昭然还没有从刚刚的剧痛缓过来,自己也是好多年没有遇见这样的对手了,没想到,多年不见,大爷灵力不减当年,
司徒昭然眼角一撇,发现金沙禅杖朝着自己砸来,向远处跳过,金沙禅杖在司徒昭然刚刚待过的地方砸出一个大坑,而司徒昭然则用脚向金沙禅杖踹去,行征眼神一拧,眉头一皱,也伸出脚去抵挡,两人一脚站立,一脚在金沙禅杖旁你来我踹,好不热闹,
“呼!!”
行征凭着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感觉到一种窒息的危险,也不顾自己的形象,用滚的方式朝着后背方向滚了过去,然后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果然,司徒昭然趁着和行征双脚的交锋。让行征分神的时候,暗自挥舞饮血刀,朝着行征脑袋挥去,还好行征及时躲了过去,
司徒昭然拍了拍手:“大爷果然厉害,师傅当年传授我这招时,曾告诉过我,能躲过这一招的人很少,没想到,今日,大爷就是很少很少的一个!真是让人佩服啊!”
行征摸着白色胡须,头上的道教发饰已经被打乱,在行征在地上打滚的那一刻,他的发饰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但行征此时却捋了捋胡须,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不愧是允皇得意门生,当年我就知道,你这孩子灵法造诣不浅。但是,师傅始终是师傅,徒弟始终是徒弟,你懂吗?司徒昭然!”